青云高掩,红日欲出,山前影浮,诗兴即来。
芸谷台前,无声寥寥,一张石桌,两颗红心…
面对如此少见之景,韩丰不禁诗兴大发,悠悠吟道:“悠悠天地阙,娥娥白裘掠…”还未吟完之际,身旁的丰怡接着吟道:“幼鸟馋思雀,暮松枯齐岳…”
嗯?她会写诗?待我试她一试。于是韩丰加粗声音吟道:“调笑崇祯怨节灵,待我重归月明京…“
丰怡浅浅一笑,脱口细细道:“细说闯王闹龙庭,妾身何犹鞑虏羚…”
此时韩丰不自觉地转头看向丰怡。红粉淡妆,细眉柳眼,薄唇粉颈,一身素色旗袍裙,娇艳丰满易生养…咳咳…跑偏了…正当韩丰看着丰怡胡思乱想时,丰怡突兀又自然地轻转雪白粉颈,浅笑着看向韩丰。韩丰一瞧自己的偷窥被发现,只好干咳几声,再次扭头望向远方。呀,日头已经渐起未起了。
这时的丰怡眨着大眼睛,瞧看着韩丰。一见其干咳扭头,便不自觉地捂嘴偷笑几声,随后理理嗓子清吟道:“红岩裹素裹,青松跃山岳…”
哼,还敢考我!我的诗可是当世一绝,看我…嗯?这诗有点搞头。韩丰摸着下巴,细细思量好久,才摊手邪笑道:“诗歌藏自藏,佳人挽我腕…”话罢,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抓牢了丰怡的细腕纤手。而丰怡作势反抗几下,脱不得,便只好任由他胡来。
日出,两人,牵手,斗诗。
两心,炙热,无牵,无念。
正所谓:日出定诗情,日落繁华清。可怜喜自悲,一切往成冥。
日浮山头,霞光隐照,半夜宿醒的困意还是如期来到。于是两人便结伴向住持要了两间禅房,狠补了一觉。直到…
“丰叔叔!你个大懒虫,起床了,吃饭了!太阳都晒屁屁了!”小宝的高呼彻底划破了一切美梦。
“谁家的小屁孩,这么不听话,打搅我睡觉…嗯?我在哪?哦!”韩丰刚自喃自语地开了门,就被小宝拉进了后殿佛堂。刚一进门,便闻见一股青鲜野菜香,只瞧众人都端坐在桌前等他。
韩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走上前向坐在主位的住持抻佛礼道:“让住持、各位久等了。”
老住持微微睁开双眼,细细打量了韩丰好久,才缓缓开口道:“施主当真一身的好气魄,未来定当不凡…”
“哪里哪里。”韩丰表面笑对,心里却嘟嘟道:“这老僧真虚伪,不就是给你捐了点香火,至于这么奉承我。我未来当然不凡,不!我现在就很不凡。”
清斋过后,那住持又引韩丰一行来到大殿内敬香。韩丰很是不太情愿地上了一柱。作为一个科学主义信奉者,我怎会相信这些旁门左道。
上完香后,韩丰便想带众人下山,却被住持拦住说道:“韩施主,我看你与这女子倒挺般配。老衲的姻缘签极灵,要不让老衲帮你们求上一卦。”
哼,这老小子又想骗人…算了,就陪他算上一卦,我也不赔什么。反正结果肯定是好话,就当求个心理安慰。于是韩丰笑着答道:“那就有劳大师您了。”
咵啦咵啦…住持口里念念有词,手里不断晃动着签罐。突然好像一红色上上签冲了出来,住持皱着眉,盯看这签好久,刚准备开口,却被韩丰抢先说道:“红色上上签是不,我就知道,大师辛苦了。我们真的赶时间,就请您不要再讲什么褂语了。”
韩丰见那‘老骗子’还想说话,旋即便转身离开,不留下一点尘迹。
老住持看着远去的韩丰一行人,摇了摇头,然后将签完整地露了出来。哪知这签的下部二分之一竟是黑色的!老住持自喃叹道:“一帆风顺兴兴跃,折戟断崖伤伤虐…”
哦,忘了,这老住持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叫什么“姻神仙”,据传是因为他求的姻缘签一次也没有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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