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英雄说笑了…还不知丰英雄这身子骨恢复得咋样。”
“你这老王八都还没死,我怎能就这样轻易走了?”
“哈哈,说得好!说得太好了!不过呀,你的那些保护神可不是这样想的,丰英雄。”
“在下的事就不劳烦司令操心了!来人,送客!”
……
随着时间的推移,宝藏之事似乎渐归于平静。整个南、北方乡民在洪、义两帮强硬地压制下,都不敢在明面上乱嚼有关宝藏的舌根。
虽说各地关于宝藏结局的流传版本都不太一样,但大致内容都是:草头王先找到了宝藏,但被当地军阀威胁交出宝藏。最后草头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埋宝洞给炸了。最终,宝藏谁也没得到,还在紫晶山里埋着。
但是,若想把它们再挖出来,那可就是天价,估计把那宝藏全卖了还不够呢!因此啊,宝藏之事也算就此终结。而孙方与洪帮也很有默契地息事宁人。
毕竟在这样敌对下去对两边都没有好处。至于义帮许强,在炸山之后看望了几眼韩丰,也就回京城了。但是,别看这表面一片祥和宁静,实质啊……
韩丰在身子骨好利索之后,就带着丰怡再次回到了那久违的韩家大院。
这才刚到,便被韩母拉去,好好嘘寒问暖、轻骂乱责了一通。好容易才挨过,哪知韩母竟当着丰怡的面,提声说道:“风儿,这事为娘也憋了好长时间,只怕今日不说,往后就…”
“娘,您别哭呀!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看着提帕抹泪的母亲,韩丰急道。
听到这话,韩母轻拭了拭泪,瞪了一眼丰怡,才缓口道:“风儿,你还记得打小就伺候你的青丫头吗?”
“嗯?当然记得呀,人家伺候了我近十年,咋能忘记呢!”
“风儿,你是不知道,如今这丫头俊极了,屁股又大。所以娘亲打算…”
韩丰怯羞羞地瞄了一眼丰怡,一见其脸都气“肿”了,赶忙义正言辞地打断道:“娘,别说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如今您儿子心里只容得下丰怡。再说现在是民主、共和的社会,讲究一夫一妻。”
“是啊,儿子大了,心里只装得下媳妇,连为娘都容不下了。”
“娘,你这…怎么又哭了…对了!我还有事要跟那老家伙说,先走了。”
之后韩丰羞怯怯地瞥了一眼丰怡,赶紧麻溜地急走远了。
韩母见韩丰走远了,肃然怒道:“杨丫头,你可知道自己错哪了?”
“娘,怡儿不知。”
一见丰怡这面不改色、毫无悔意的样子,韩母勃然怒道:“好!那就让为娘好好问问你!”
霎时间整座屋内溢满了胭油火药味。
“得知风儿病倒的时候你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我…在学校…看书。”
“那为什么得到消息不及时去伺候自家男人,还敢在学校悠哉地逛了好几天!”
“我…”
“你真是太不如你母亲了!也不知道玲花怎么教的你!竟然如此没有妇道!当初就该…”
“我…有错,是怡儿的不对!”
“哼,认错了?刚刚不是还挺横的嘛!杨丫头,给我记好了:男人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一切!万事都要以男人为主!我们韩家能让你上西学已是莫大的开恩了。往后别拿西方那一套对待男人!听到没!”
“怡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