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一抹,北风阵阵,清茶小润,踏马东来。尘飞土末落,话从天际来。
“宋妹妹,我的宋妹妹哎!你说妹夫来了,咋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呢!我家老爷可早就跟我发电报了,说等妹夫到站了,务必要我亲自去迎接、招待妹夫。而且还在电报中多次提醒我:一定要把妹夫照顾地舒舒服服、白白胖胖的,可不能落了义帮的面子。”
望着边笑说着话,边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李纯凤,宋珍温婉一笑道:“我哪知道我这憨丈夫竟然就这样来了。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我这憨丈夫为了早点见到我,竟让火车司机彻夜开动,中间极少有停留。”
“唉,妹妹啊,姐姐可真羡慕你呀,有这样一个重视自己的好丈夫!男人啊,憨些就是好。这要是我家那口子,光这中间早不知道停歇多少次,找了多少个红颜知己。甚至啊,等到了京城,连他的野孩子都开口叫娘了呢!”
“姐姐说笑了。尹哥他为人正派且多智,如他走这一遭,必定载誉满归。”
“载不载誉我不知道,我只祈求他别再带回来什么野姨太就阿弥陀佛了。”
“姐姐又说笑了……”
“对了,妹夫初来乍到,想必还未好好吃吃咱这京城美食。姐姐我呢,早已在府里备下满桌的京味美食,还请妹妹、妹夫移步咱府上,好好尝一尝咱老京城的好吃食!”
“姐姐,真对不住啊。我们高哥早在京城饭店摆下了桌席。这不,这会正喊我们去吃呢。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霸王一见李哥行凶之事还未解决,而宋珍却拉扯着他离开,岂能愿意!旋即扯着喉咙喊道:“小胡不走!那瓜娃子犯的事还没完呢!”
“小胡!走了!不然高哥该等急了……”宋珍尽量用语气压着霸王喝道。
只瞧那李纯凤冷言道:“我弟弟犯了错,自然该罚。不知妹夫想如何惩处?”
这时,霸王憨笑着摸出来一把匕首,丢在桌子上,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就按道上的规矩吧,断手或断头。”
“胡胡!不要胡闹!赶紧跟我走!”宋珍一反常态地勃怒斥道。
那李哥一听至少要断手,哇得一嚎,涕泪横流地乱哭道:“姐姐,救我…我才二十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姐姐求求你,救救我……”
李纯凤瞥了一眼李哥,冷冷说道:“这小子胡闹了那么久,这次竟还敢冲撞妹妹和妹夫,该罚!断他一只手,也不亏得他!”
一听这话,宋珍如临大敌地惊呼道:“姐姐,万万不可啊!佛语有解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况且李哥这次也没干什么,他知错就好,不必见血的。”
此时的霸王也拍头自责道:“都怪小胡,芳芳最见不得血了。小胡怎给忘了,该打!真该打!”
咯咯…李纯凤突然捂嘴笑道:“妹妹啊,你俩这小模样当真可爱极了。不亏是世人公认的天造地设、举世无双的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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