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身前的女子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攸衣……对不起！”
她连忙起身将人扶起，瞧着楚楚可怜的小脸，可不正是昨晚河边瞧见那贵妇人？
“你这是做什么？”慕攸衣蹙眉看着元可可，原本以为再次见到她，自己会很气愤，恨不得直接杀了她，可真真见着了，却发现仅剩的情感只有一心的淡漠。
这是她曾经掏心掏肺当亲人一般看待的人啊，却背着她爬上了她所爱之人的床榻。
元可可，你怎么忍心？
怎么忍心如此伤害一个将你当作至亲的人！
这两年里她曾经无数次想要当面问她这个问题，可真的见着，却觉得已经没有问的必要。
毕竟已经不在乎了。
“对不起！对不起！”元可可泪眼婆娑地道着欠，“我知道我不应该那样做的，可是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喝醉了……他醉了……我……”
是没有能力反抗？还是根本不想反抗？
慕攸衣心中涌起一抹凄凉。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抢走他的，攸衣你要相信我！”元可可死死地抓住她的衣袖，似乎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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