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衣点了点头，将羊皮图卷还了给俞少白，正想着去找他要，他却自动送上门来了，看来他们之间的合作并没有因为耶律武能的醒来而破裂。
也是，毕竟是互惠互利的合作，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但却有永恒的利益。
他们之间，由始至终都是一场交易罢了，或许这场交易带着些许任性的肆意妄为，但并不能改变其本质。
“除此之外，他可还说了些什么？”
俞少白卷起图卷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戚戚地看着她：“你既然想知道，为何不直接去找他？”
“我是想找来着，可你不是先来了么？”
慕攸衣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让俞少白一时语塞。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也许是他前世欠他两的吧。
“他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问。”
只是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这话俞少白没有说。
思绪忽然间如泉涌般漫散开来，掀开了一段尘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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