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儿子脾气就这样。”秦亦柳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夹了道菜。
殷延之回头看了殷涵衡紧紧关着的房门一眼，也没再说话，继续陪秦亦柳吃饭。
“老殷，我跟你说，你儿子以后估计没什么好姑娘跟着他。”
“怎么说？”据他所知，殷涵衡在学校的爱慕者可不少。
“就他那坏脾气谁敢和他在一起！”殷先生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殷涵衡论家室、成绩、外表等都很优秀，可脾气是真的坏。无论是学校的学生，还是家里的谁，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我听说期末考成绩出来了？”
秦亦柳点头，“老样子，依旧是年级第一。”
顿了顿，抬起头对殷延之说：“你说要是这孩子成绩不好该多好，考个第二也不错啊，这偏偏每次都考第一，我们完全没操心的地方。”
“怎么着？你希望他像苏家那小子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殷先生倪了秦亦柳一眼，放下了碗筷。
秦亦柳瞪了他一眼，道：“怎么可能！苏家那孩子确实不错，不过成绩上真的没话说。”不再理会殷延之，殷夫人一个人离开了客厅。
知道自家夫人闹脾气了，殷延之失笑，叫许嫂收了碗筷，也离开了客厅。
……
殷涵衡坐在桌椅上，带着黑框眼镜集中精力的看着眼底下的数学资料。
“嗡嗡嗡——”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他随意的瞄了一眼，没打算接起来。
“翁嗡嗡——”见它一直响个不停，殷涵衡不耐烦的将手机关机，重新放在一旁，继续拿起笔查看那道函数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