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是白驹过隙,浩浩荡荡,一如既往。
记忆仿佛还停靠在枫林山的枫叶树林,鲜明犹新,就像是发生在昨天。可无论记忆中的印象如何深刻清晰,抵不过庞大的时间潮流。我们不得不承认的是,秋天它过去了,圆满的走了,而凛冽的寒冬,知期的到达。
白茫茫的雪花布满了广袤的苍穹,方真是,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雪花在空中翩翩的飞舞,舞的腻了,厌烦了,便落到了地面上。雪花缓缓的延伸铺展,大地面已经裹有了厚重的一层,约有六、七厘米的厚度。大雪,好一场的大雪。
套着耐寒保暖的黑色羽绒服,路里步行出了七星律师所,手掌摸了摸绵白冰凉的雪,叹了一声说:“不知道月明下班回家的时候会不会很冷,毕竟她出家门时穿的那么单薄。现在的女生,总是流行将冬天用晚秋的衣服穿,说是为了好看。如果受寒了,多美的人也不会继续的有多好看。”
看了看这犹如白颜幻境的大雪,路里一个是认为雪色很美,另一个是为了雪色出外的家人担忧。
回归了属于他自己的办公室,顾肖漫早就替他倒满了一杯滚烫的咖啡。而在此时,滚烫的咖啡也变的温热可以入喉咙了。路里喝下了半杯的香醇咖啡,和顾肖漫说:“今天的雪大,我送你回家吧。”
“呵呵。”顾肖漫银铃轻笑的说:“大哥哥,不用你送了,有赵平下班接我,但还是谢谢你了。”
“赵平。”路里默默的念上了一遍,然后是欣慰的说:“赵平是个好男孩,有他接你,那我就放心了。”
渐渐,渐渐的渐渐,也就是通俗所说的两个小时之后,雪停了。雪花铺满了福城地面的每一寸罅隙,密不透风的。
这时,路里拿起手机在爱人的一栏找到了唯一仅存的花月明电话号码,刚准备拨通所熟稔的电话号码。一念,又一思,怕她在忙,只得把通电话的意向更改为了发送一条手机信息。信息的内容很简单,丝毫的不存在华丽,可却是情意满满:外面的雪好厚,我挺担心你怕冷,下班时间你告诉我,我去接你。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我煎熬无奈的等。
四分钟,路里欣喜的收到了花月明回来的手机短信:我穿的的确很单薄,怕冷,下午三点下班,你来接我吧。路里兴奋的搓了搓手掌,马上的又给花月明回了一条信息:好。
路里随手的丢掉了手机,招呼顾肖漫讲:“还有新的未处理文件吗?都搬给我。”
“就不能多歇会儿?我看你够累的。”顾肖漫规劝的讲道。
“哪有啊!这方才哪到哪,我不累的,歇的够了。”路里挺了挺胸膛,拍响了自己的手掌说。
顾肖漫移动了两个小步子,撇了撇红润的樱桃小嘴说:“鬼才信你的话,不算今天,你都连续熬夜工作了四天了。今天,说不定也得熬。”
路里淡然的一笑,觉得没啥,她对顾肖漫的叮嘱旁敲侧击,早已免疫和习惯了。
花月明此时正于大学教师的办公室中,用一种静默的态度去思考人生。思着思着,花月明就觉得:年纪轻轻不应该随便就选择当老师的,因为容易被气死。
两个相邻修长的右手指撞了撞水亮的洁光手指甲,花月明的心里自言自语的抱怨说:现在有许多的大学生,天天的只知道逃课,要么是在课堂上玩手机。玩手机玩的不累吗?逃课逃的不腻吗?别的课逃也罢了,为什么连我的音乐课也逃?不知道音乐是一门最棒的课程吗?
“哼!美妙的音乐也不能静心的欣赏,这样的人还能去欣赏什么?”花月明想着想着,就气嘟了嘴,咬着新买的漂亮口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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