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宫里就来人请无比大夫进宫,具体什么原因谁也不清楚,只是看到无比大夫急匆匆的离开了!
那时候阿墨正睡得香,只是迷迷糊糊的听到外面有动静,一直到无比离开了好一会儿她才清醒过来。
阿墨刚刚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梳理头发,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灰色的身影从窗户直接翻了进来。阿墨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只听灰色身影说了句“救我!”然后整个人不见了,只剩下一块晶莹剔透翠绿色的暖玉掉落在枕边。
阿墨一愣,伸手刚刚捡起暖玉,眼角的余光已经发现有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徐双龙一身紫衣彰显富贵,整个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院子里,双眼如电露出精光,只是短暂的四处一扫,立刻就看到了房间内的阿墨,于是一抱拳,“先生早!”
此时的阿墨还坐在床上,一直到听见徐双龙在和自己打招呼以后,她才懵懂的站起来。阿墨悄无声息的把那块暖玉塞到衣袖里,然后揉了揉眼睛,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阿墨来到窗前抚弄着满头的乌发,“许驸马,这一大早的,可是有什么事?”然后阿墨又抻了抻不太整齐的衣衫,抬头十分费解的瞧着徐双龙。忽然阿墨又赶紧回过身去,等转过头来时面上已经又罩了一条白色的轻纱。
徐双龙追着那道灰色的身影一直到平安医馆,他还在诧异怎么就忽然不见了呢?明明就是跑到了这后院的啊!徐双龙内心还在疑惑,但是一瞬间就看到了站在窗前刚刚睡醒的女子,从最初的怀疑到惊艳、到难以置信、再到不屑,最后到眼内一片清明,这所有的神色不过一瞬而逝罢了。
徐双龙表面平静,但是内心却风起云涌:这刚刚起床的女子虽然衣衫不整、不施粉黛,但却让人移不开眼睛,真的是清水出芙蓉啊!没想到这冥界的女子居然有如此的姿色,竟然毫不输于天界的仙子。可是那又如何呢?也不过仅仅就是个女子而已!我徐双龙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没见过?她还用得着如此的遮遮掩掩吗!?不过是故弄玄虚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徐双龙小心的掩饰住内心的鄙视和惊艳,表面上仍旧是一副彬彬有礼玉树临风的样子。“打扰先生休息了,实在是不得已,徐某在追一名逃犯,先生可曾看到?”
阿墨瞪大好看的眼睛,“逃犯?我刚起来,不曾见到。不过徐驸马可以搜一搜,平安医馆虽然不大,藏身的地方却也不少!”
阿墨的眼睛不大不小,黑白分明,平时总是淡静如海。此时由于吃惊而睁大,显得明镜清澈,灿若星辰。
徐双龙在心里感叹:可惜了这一双美目竟然是生在了冥界女子脸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但是表面上徐双龙神只不过是情稍微一愣而已。很快他又一抱拳,“想来什么样的逃犯也逃不过先生的眼睛!徐某真是打扰了!”然后一个转身跃出了围墙。
看着徐双龙消失的身影,阿墨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淡定的来到院子里开始伸展四肢,做些运动。
又过了一会儿春红走进来,“先生,吃早饭了!”
“嗯。”
“无比大夫一大早就进宫了,让我和先生说一声。”
“我知道了,宫里可曾发生了什么大事?”
“无比大夫没说,只是走的挺着急的。”
“哦!那医馆今天谁坐诊?今天来问诊的病人多吗?”
“……”
徐双龙在墙外隐了一会,自己明明看到那个茅山道士逃到了医馆后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就连一丝气息都没有了?
听着院子里面断断续续的谈话,徐双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又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毛病来。他咬了咬牙,心里实在是不放心府里的事,暗道了一句先留你多活几日,然后转身离开了。
阿墨用帕子擦干手就坐在餐桌边,刚刚拿起筷子,就感觉到徐双龙离开了。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几不可闻的一笑。
阿墨优雅的吃过早饭,嘱咐春红没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扰她,然后独自一人回到房间,拿了一本书坐在窗边。感觉院子里静了下来,她又一挥手布置了一个结界,而外人就只能看到她读书的样子。
阿墨这才拿出怀里的暖玉,“说说吧,怎么回事?”
一道白光过后,白翔出现在房间里。他单膝跪地,“求先生救救无娓吧!”
“无娓?你的那个女道友?难道你没有把她送走?”
“白翔该死!”说着白翔手里多了一条红色的鲤鱼,紧闭着眼睛,尾巴无力的垂着,后腹部鳞片掉落了几片,隐隐有血丝渗出。
阿墨细细的看了看受伤了鲤鱼,又用手摸了摸,“伤的很重,能不能治好就要看她的命了。”
“真的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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