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了amy，与前一次感觉有所不同，还是那个甜美的女孩儿，还是那浩如星辰的双眼，还是那浸人心脾的笑容，却似乎离赵子健又远了一些。大约是因为这短短10分钟的“办公室”之旅，让赵子健心中生出了一些敬佩和不可冒犯的感觉。本来上次由于amy的夸奖而生出的一些“不要脸的小萌芽”，此刻也全部自杀。
“欢迎你，赵子健。”amy又伸出了她的小手，赵子健紧张地握了一下就赶紧松开了。amy有些疑惑，她以为和赵子健已经算是有些熟络了，怎么不几天，变得更加的生疏似的？
“怎么了，赵子健？来这里有些紧张吗？没什么的，他们都很好相处的。”
呃，我不相信，波波刚才可没说他们好相处，赵子健心想。表面仍然说道：“啊，好的，我不紧张。”他总不能给个18岁的姑娘添麻烦吧。
“不然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为了缓解赵子健的“紧张”，amy示意他坐下。
“你刚才可能看见了，我们这里人员结构比较复杂，我把他们放在一个办公室的原因是社会关系本身就是复杂的，任何问题的解决方式都不可能采用完全‘独立’的思维模式。我需要他们相互影响和碰撞。但是他们如果进行到一定的阶段，需要突破的时候，想要申请单独的空间，也是可以的。我们首先尊重他们的开发方式，但成果好坏他们也必须自己负责。”
“恩。”赵子健表示理解。
“而你的工作比较特别，你需要自己建立‘破’和‘立’两个过程。所以你要不要与他们一起工作你自己决定。”
“什么意思？”赵子健不太明白，刚才波波也提到了“破和立”。
“这里所有的模型，都不仅仅是简单的架构某一种场所或者机制的电子模型，更不是基于建筑结构的一些东西，如果完全基于建筑结构的东西随便一个软件就可以生成，当然艺术高度的东西我们就不去讨论了。这里的模型更多是基于数字的，必须建立完整的数据攻防策略。浅白的说法就是对人工智能控制的防御和反击，这就是所谓的‘破’和‘立’。人类已经离不开数字了，想要完全脱离‘智能’二字，可能比死还难受。”amy继续说。
“那不是在建立另一个人工智能系统吗？饮鸩止渴吗？”赵子健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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