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去呢,可他们两口儿在这府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不清不楚的事情多了去了,张大人能让他们轻易就走脱?”欢儿朝着窦师傅翻了个白眼。
欢儿的话倒让窦师傅听得有些担心起来,道:“两人都这么大年纪了,又不让在府里呆,又不让找儿子养老,现在又是兵荒马乱的,万一有点什么事,如何是好?”
欢儿轻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他们都是大娘子的家生子,怎么能随便就离了主家?要不是大娘子糊涂,原本连李顺都不该放走的。”
窦师傅道:“我看他们对大娘子还是忠心的。”
雁儿忽然也插话道:“其实王姐姐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对我们也算照顾。我和鹰儿那一手针线都是她教的。她还说如果能在什么地方安安稳稳的呆几年,还可以教我们焚香分茶,欢儿姐姐你不是也想……”
雁儿话还没说完,就见欢儿把碗重重地顿在桌上,忿忿地道:“他们对大娘子忠心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了?现下这里可是张府,可不是什么赵府了。窦师傅一来便是在这张府当差,也是要有忠心才好呢。”说着,竟朝亭溪扬了扬下巴,道:“不要像鹰儿似的,到最后配了个泼皮,连这个又聋又哑的小子都不如。”
窦师傅一听,也觉得自己莽撞了,连连说道:“欢儿姑娘说的是呢,咱是张府的人不是?忠心,当然忠心。”雁儿却吓得再不敢说话,低头去拿茶杯,却发现手有点抖,生怕人看了去,便紧握着茶杯却不把它举起来。连胖嫂都决定不再刨根问底,从条凳上弹了起来,把坐在条凳那头的青果差点晃到地上去。她却顾不得青果,只是笑脸盈盈地对着欢儿,道:“欢儿姑娘,今儿有西瓜,大娘子说她病着,身体虚寒不吃这个,我这就去拿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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