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王继先,若柳咬牙切齿的,道:“王继先那腌臜老鬼,在我们这里所有便宜占尽了,却始终不肯吐一个字,舟郎心里就没气?”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麻酥酥地叫了声“舟郎”,道:“你总说快了快了,可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张汝舟道:“原想让王继先来看看那老妇究竟还要活到什么时候,或者出出主意,给个什么‘滋补’的方子。刚才说这么一通,我倒把自己说明白了。以后再不用王继先那老鬼了,等又朝一日你我翻了身,嘿嘿,有他吃瘪的时候……走,现在就去拉出那聋哑小厮来活活打死,震震那老妇,也给自己除一除压在心里的晦气。等后院彻底清净了,我有的是手段让老妇好好考虑到底是要东西,还是要命?”
大概是见张汝舟复又硬气起来,若柳觉得自己又有了倚仗,便马上应道:“那我先伺候大人换身衣服就去后院。”顿了顿,高声叫道:“欢儿,你是死人吗?这么长时间茶也不见端了来。”
亭溪拍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按照张汝舟的意思,这就要到后院来,先打死我,然后,再“刑讯逼供”李清照?看来,自己这回死定了。哎,你说平时为什么不好好学学历史呢?如果预先知道李清照这个时候有没有危险就好了,现在却一点头绪都没有……没办法,赶快把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去告诉李清照要紧。
亭溪迅速关好密室,轻手轻脚从门房锁好房门,拔腿就朝书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