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綦公子还真是执着,把“辣椒”从嗓子里清除之后,依然抓着“友嘉”二字不放,又道:“亭溪,你写这二字可是寓意——你我二人意气相投可为友,必定有一段嘉谊?”
安亭溪只得抬起头对着他眨眼睛,大哥,我错了成吗?咱能不能不玩这文字游戏,又是典故又是寓意的。典故倒是有一个,九百年后有个可恨的家伙就叫这名字——并且长得和你很像,说出来你信吗?
这时,就见綦公子有点小兴奋地从河堤上站了起来,道:“佑隆,友嘉,不错……”安亭溪彻底没撤。不会吧,自己只不过……只不过大脑短路——这也是常有的事。大脑短路常有,从她的大脑短路中得出无限深意的人却不常有——不,绝无仅有。他不会……真要把自己当綦友嘉了吧?
只见这位新鲜出炉的綦友嘉对着亭溪一拱手,道:“你以后可以称我友嘉兄……”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安亭溪不能说话这件事情,豪爽地一笑,道:“你我二人即为佳友,结拜如何?不知贤弟是哪里人士,生辰几何?为何在赵家伯母处当差?”
什么?结拜?刚才的刺激还没过去,现在又来第二波。此綦友嘉比那彼齐友嘉还要难缠,尽管问一些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还哪里人士、还生辰几何,我告诉你我比你小九百岁,你能把我送回去吗?最要命的,大哥,我……是个女生好吧?
安亭溪避重就轻地在本子上写道:还是叫我亭溪吧
写罢,也站起身,把本子递给綦公子。他大概是会错了意,一副被亭溪伤了自尊的模样,瞪着她问:“你不愿意和我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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