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友嘉并没有起身,点头道:“有劳官差大哥,请你转告李世伯,晚辈这里恐怕还要耽搁些时候,如果让世伯和县令吴大人等候,晚辈惶恐。就不去了吧?”
听綦友嘉说他不去赴宴,那扈从好像也并不惊讶,又一拱手,道:“听綦公子吩咐,我这就派人去传话。綦公子若还有什么吩咐,在下就在门外候着。”
“你……在门外候着?”綦友嘉显得有些惊讶。
“是,”那扈从道:“李大人说綦公子在替府上办一件要紧的事,让我小心伺候着,并一路护送綦公子回杭州,见到吏部侍郎綦大人后,方回来复命。”
“什么?”綦友嘉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叫了一声,马上回过神,又端起綦公子的架子来,背着手清了清嗓子,才又道:“那就劳烦你现在去把县学大人请来吧。”
“是,在下这就派人去传话。”
“传话?又是派人传话,你们到底几个人?”
“回綦公子话,李大人说这一路上不太平,你从杭州过来的时候就曾遭了贼,让我们一行四人小心护送綦公子回杭州。”
綦友嘉彻底没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那扈从挥了挥手,道:“你先传话去吧。”
扈从应声出门去了。见门合上,綦友嘉跑到门边透过窗棂朝外面看了看,回身有些焦虑地看着安亭溪,小声道:“糟糕糟糕。我本想着把李世伯派来叫咱们吃饭的人打发走,就连夜回杭州去。把你送去见到贵叔,我就即刻动身去江西。现在倒好,被看住了。”
安亭溪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面涌上来一股歉意,在本子上写道:
都是我没能力把事情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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