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提到綦友嘉,安亭溪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怎么?听他的意思,好像綦友嘉醒的还早了些似的。便回头瞄着那扈从,看他如何反应。只见扈从一点头,道:“是啊,你们备饭吧。我们差不多午时不到既可出门。”
“他说的我们是把我和綦友嘉都算在内的那个我们吗?”安亭溪在心里想着。把装了凉水的铜盆顶在腰上用一只手端着,蹲身去把地上的茶壶提起来,一边在心里默默地计算午时到底是个什么时间段。扈从见安亭溪提水要走,走上前来把她手里的茶壶接了过去。安亭溪皱着眉头把茶壶递到扈从手里,便搬起手指头来,铜盆里的水一晃一晃泼洒在了身上也顾不得——子时,夜里十一点到一点;丑时,一点到三点……当五根手指头不够用时,她忽然一拍脑袋,真是秀逗了,中午中午,午时肯定就是我们吃中午饭的那段时间了呀。怎么,我们这么晚才走吗?那得几点才到得了杭州?黑灯瞎火的,又怎么离开杭州……安亭溪加快了脚步。
回到房间后,綦友嘉已经把他的干粮袋整理好了。安亭溪关上门,掏出本子写道:
我听扈从和厨房里的人说
我们要午时才动身
“这么晚?”綦友嘉的反应和安亭溪一样:“那得几点才到杭州?黑灯瞎火的,我们怎么离开杭州?”说着,站起身道:“走,我们现在就去见李世伯。”说着,打开门出去了。刚才跟着綦友嘉去厕所的那个扈从上前一步拦在綦友嘉身前,道:“綦公子这是要去哪儿?驿站厨房已经在为公子准备茶饭,请公子稍等。”
綦友嘉没好气地道:“昨天和李世伯约好今天一早就去见他,现在已经晚了,还吃什么茶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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