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通则不痛。”李清照重复道,把自己的手从脉枕上收回来,看着王继先,缓缓道:“我就是专门请王太医来帮我治这不通之症的。”
王继先眯着眼睛捻着胡须,问:“此话怎讲?”
李清照长叹一声,道:“是我太过愚钝,直到如今才终于明白自己缘何几经坎坷沦落至此。”虽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可这是安亭溪今晚第一次看到李清照叹气。别说,还真是呵,李清照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实际上也是弱不禁风,可她真的很少叹气。
看见王继先不动声色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李清照继续说道:“王太医说的对,女人一上了年纪,气虚血亏那是必然的,若一味要强,只会损伤自己。我不通就不通在,不承认自己老了,不承认有些东西不是你想留就能留得住的。”
王继先放下茶盏,应道:“妄念是一种虚邪之气,把它从身体之中发散出来方是通达之道。”
李清照忽然问了一句:“难道王太医就没有过什么妄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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