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一人所生,就要牺牲天下人吗?
男人经常反反复复地问自己:“那样做真的对吗?如果是他的话,一定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
“但我始终和你不是同一类人啊!哈哈哈哈!”空魅的女声中,疾风呼啸,男人摘下面具,收入怀中,漏出那张伤疤布满的脸,对着空气狂笑起来,“我做的任何事,牺牲的任何人,都是为了我自己!”
为了那个他心中光一样的存在,他可以背叛这整个世界!
没有光,这个世界于他而言毫无意义可言!
“是你!”见到男人真容的傅氿音猛然站起,这个人,正是巴厘岛总部阻碍他计划的那个男人!果然,这一切的一切还是那个大神主搞得鬼,但她与青袍者又有什么联系,或者说,眼前这些穿着青衣的人,真的是当年那些屠杀平凡世界的青袍者吗?
“绒球!打开碧湖,你的主人还有一线生机,两者之间,你做个选择!”
“仙......子......”小鸡吃力地睁开眼皮,浑身肋骨至少断了八成,还想站起来战斗。
“绒球,别逞强了。”云泽赶紧给小鸡治疗,眼下只好按住一直都在试图站起来的小鸡。
“我......看到季夜......回来了......”
将死之人,都会看到将死之物。
......
在黑暗中残喘,无依无靠,身边的一切都是冷到极致的。
一点一点地在冰冷中行走,任凭幻灭的希望磨灭你的意志,最终令你寸步难行。
沫月靠在冷硬的墓碑前,灰色的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季夜之墓。”
沫月一身红衣艳丽,只是那艳丽衣襟的某一角,黏稠的鲜血正在一点点漫延。
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只不过现在看上去平静了很多,嘴角深知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季夜,还记得你那次逃跑吗?我之所以那么快就能抓到你,是因为有人和我告了密。”
“我罚你三年面壁思过,派了好多人在外面看守你,你还是不安分,想尽办法逃跑,可我不明白,我天天找人偷偷给你送酒送肉,还会隔三差五来陪你,你还是要离开......为什么,你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说着,沫月又哭了起来,伤心欲绝,眼角的泪水几乎停不下来。
“我怕你逃跑,为你破了很多规矩,因为那个人说......说要是放你出去......你会死的......如果你发生了什么困难,告诉我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憋在心底......在你心里,真的那么讨厌我的帮助吗?”
沫月自顾自地说话,由于受了伤,没感知道附近悄然无声的摩擦声。
是茎叶爬过地面的嘶嘶声响。
拐角更加黑暗的角落里,黑色的藤蔓一寸寸地朝着沫月怕来,竟是小心翼翼,沫月的每一次抽泣,都会让它停滞半晌,如同跟在主人身后忠心无二的小狗。
藤蔓收起表面的黑刺,就这么静静地停在了沫月身旁,泪水,血水,都一并滴在了它的茎身上。
“季夜,我一直都想去找你,可他们都说,你死了!还为你建了这墓碑,但我不信......我离职家主之位,出去找了你三年......可是......你究竟去了哪里?”
(如此煽情的话,我打死也不会说滴,以后会改滴,看不懂情节就留个评论,我剧透给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