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房灵敛了敛身上的衣服,“有时想透了真没劲儿,你说这男人给不了我什么精神上的寄托慰藉,在生理上呢也一样不给力,还不如一些某宝上的电子产品能让人高潮迭起,你说我要这男人有什么用?”
罗敷被她太直接的话逗乐了,“你……这也太物化男人了吧,怎么男人都一无是处了,你这思想可太危险了,凡事不要太极端或追根究底”。
罗敷挽起自己的袖子,把手抖了抖说:“这人活着就是一笔糊涂账,哪有清晰无误的明账,绕过斤斤计较,四舍五入,不是烂账就是好账了。”
房灵正儿八经地说:“当然我这是对你才会这么敢说,我们没必要藏着掖着的。倒是你修炼得高深却总是轻描淡写的样子,不知你是真通达开豁呢还是圆滑世故?”
“我这是知世故而不世故,高深而不作高深,就是看得开就容易放得下,道理很简单的,但能践行还真的不多。”
“我就是看得太开了,陷入虚无主义中,什么男人,什么感情都没有意思。”
“所以你决定不爱了男人,你笃定要一个人过,奉行彻底的独身主义?”
房灵没有保留地袒露自己的心路历程:“别看我谈过几次恋爱,其实我是个没有能力去爱的人,或者我这辈子都不会真的爱上什么人,也不见得有多爱自己,其实我想努力去爱,爱自己,爱上别人,可我还是力不从心、无能为力,丘比特的箭头从来没有对准我,我就是个彻头彻尾地不爱别人也拒绝被爱的孤儿……最多打着爱的旗帜实现自己的生活利益而已。”
罗敷倒觉得房灵说的这种状况其实有代表性,只不过她比多数人敢于面对惨淡的感情真相,敢于做出自己的选择,可这未免也太悲观了。
“所以我很享受与别人相安无事、自娱自乐的生活,岁月静好,优雅老去,就这样有一天风轻云淡飘然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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