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鹏程大学校园里依然人来人往,罗敷走在回家的校园小路上,旁边的建筑,路边的树木花草,这些景色的变化可以忽略不计,罗敷来这里工作已经快六年,大部分的日子是程式化的,这样的生活可能就是人们口中的岁月静好,其中也隐藏着罗敷对未来变数的几分期许。
如果有一天身边有一个可以比肩的人,心里会不会更安适?生活会不会更充盈?人性原本就是复杂的,一会儿自己可能需要有人陪,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是主动出击或随缘自适?不论生活何等平实,总会有一些事让自己的心湖泛起阵阵的涟漪,而且这个世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心属自己。时间逝去,人生走过,哪怕晚婚,哪怕暮年,何惧等待!何惧纷扰!
罗敷思量起前几天在课堂上给学生上课时即兴发挥的一段思考:“世人之所以苛责徐志摩的情变,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背负婚姻的道德枷锁,他真正爱上的时候已是不自由,但他尊从自己的本心,受到指责、为人诟病在所难免。但如果能尽兴真爱一场,这些所谓的代价不算什么!又或许他所谓的唯一的灵魂知己根本不存在,他最爱的只是自己罢了,女神不过是一个遮掩的需要。就算这样,跟他有关系的到底不过几个人而已,于更多的看客说者确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书写自己的传奇,太多虚伪的吹捧和道貌岸然的批判,不值一文。”
回到家,换上便服,罗敷泡了一杯茶拿着来到阳台上,夕阳余晖下,那些盆里的花草灿烂生光,昏暗在有些角落却无声反抗。
罗敷心里的旋律唱响,落日融金,只身斜影,阑干休久倚,如我离去,就带走你的思念!旅途人去远!只昨天今天和你?暗黑袭晚,漏黄灯阑,清茶能暖心,若你还来,将破坏我的孤独!将夜谁来伴?恰明月清风与我!
那一片海滩,那一次邂逅,那一场畅谈在罗敷的生活里留下回想的痕迹。
《龙天凤鸣》改拍的事终于尘埃落定了,罗敷对这个小说极看中和爱护,这是她受美国克里斯托弗·沃格勒的《作家之旅:源自神话的写作要义》理论影响之后的首次创作,她还是想为自己的作品保驾护航,所以她争取到了此剧前半部分的编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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