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号,罗敷……”急诊室的护士在输液区大声喊着。
“到,我在这……”罗敷赶紧把电话放好,快步赶过去。
扎针的时候,罗敷把脸转到一边不敢看,完了自己右手高提着吊瓶,挂到椅子的吊杆上坐下来,把插针的手放在靠手上,然后靠着椅座闭上眼睛。
输液管里的药水一点一点缓慢地滴着,罗敷迷糊地睡着了。
“诶……你是罗敷,你该换药了,还有一瓶。”
罗敷睁开眼,一瓶药水快打完了,有一位护士拎着她的另一瓶药水过来给她换上,还问:“你就一个人呀。”
罗敷不知道那个护士问的什么意思,顺嘴回答:“是呀……只是打个吊针而已嘛。”
“可你不是病着吗,要看病又要自己缴费什么的。”可能她觉得一般女人看病都应该有个男人陪着的。
不远处还有一个女孩在一张床上躺下,“护士,我这得药打完了,请帮我换吧。”她不也一个人来的,好像没看见其他的人陪着呀。
“好勒,马上来了……”护士帮罗敷调了合适的流液速度,“等下差不多了,你再叫我帮你拔针。”
“好的,谢谢。”罗敷又把头靠在椅座上闭上眼睛。
吊针打了将近三个小时,罗敷出了一身的冷汗,感觉舒服了一些。
从医院出来时罗敷还是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来一阵大风就能把自己吹走似的。她在医院门口叫一辆出租车回去。
等回家开了门,不大的家里,罗敷此时最依恋是那张舒适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