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瞥了一眼邱建平,“邱医生,你呢,这一年好吗?”邱建平,你还能比我好哪!
“还行吧。孩孑的脸,变化无常让人措手不及。”
高亮淡淡一笑,仰头望着天空,略有所思:“人生苦短,世事难料,又那么意想不到。”
邱建平见高亮始终在和自己打着擦边球,觉得有必要点明了,“你和妈妈同是熊猫血的事,你刚听到什么反映?”
好吗,你邱建平终于上道了,高亮搓着双手漠然道:“一言难尽,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妈就去世了,对我是什么血型压根没一点意识。但无意中知道自己的血型,竟然救了我领导妻子,更想不到的是还被认为有可能是她的嫡亲儿子,说实话,我傻了,到现在我的脑子还是傻乎乎的发怔。你是医生,可能性概率多大?”
邱建平想了一会,说:“怎么说哩,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这种慨率近乎百分之百。这样说吧,高主席,你能用你的熊猫血救丹楠老师,实际上就已表明你们是母子关系了!”
这么直接了当。高亮非常感到意外,意外之后又仿佛觉得也没什么了不得。因为人生中,子女是无法选择父母亲的。
就好比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许久许久,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高亮疑惑望着邱建平:“这么确定!”
邱建平肯定地点点头:“就如你的《月台上的恋歌》开头写的那样:
遥远的星空下,飘着一首悠悠的恋歌。是谁又在为我吟咏?思念使心中的爱太多、太满,不小心溢出来,溅到你身上,染绿了身后多情的江南岸。
一线山泉从我的记忆中流过,刻下数不尽的沟沟坎坎。思念,随着那缠绵的三月雨弥漫在我的窗前,模糊了视线,淋湿了那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