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好像是属猪的。”
叶修震说她下星期三就满二十五岁了,论年份,她好像真是属猪的。
这话,虽然很口不对心,但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你确实是属猪的。”
莫厮年憋着笑,顺着风小暖的话说。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屈能伸。
这样的回答,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如果不是听全了这女人刚才的牢骚,他都以为这女人此时说的是真心的。
“钱顺给你讲清楚了吗?”
他很想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能忍。
风小暖一咬牙,把所有的不满径直往肚里吞,“讲清楚了。”
忍住,忍住,为了将来,风小暖,你一定要忍住!
“我本来想让你半小时熬一次的,那样似乎麻烦了,还是一小时熬一次吧!”
莫厮年在旁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往风小暖的伤口上撒盐,气得风小暖呼吸不畅,眼睛充血。
“对了,粥里面别放肥肉了。”
看得莫厮年于心不忍,怕这样下去,会把风小暖弄哭了,抬手看了眼时间,见好就收道,“十点我要去公司,你现在可以去把粥熬起了。”
本来,他还想着这个女人起早给他熬粥,奖励一下的,孰料,这个女人居然拿肥肉来坑他。
真是欠了收拾。
那肥肉也着实恶心,一入口,尽是油腻腻的触感。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女人出了他病房后,在病房外张狂嚣张的笑声,他都还以那些肥肉是这个女人的无心之失。
莫厮年不忍再刺激风小暖,转身走了出去。
“啊………”
等莫厮年出了病房,风小暖才把头捂进被子,捶着床板,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莫厮年,你是属猪的吗?一个小时吃一次,说你属猪都侮辱猪了,猪都没你那么能吃的。”
房门外,再次听全了风小暖发泄情绪的话的莫厮年,心情大好地勾起了唇。
和他斗,那女人着实嫩了点。
不过,那粥确实香,剔除掉那些肥肉,想来会更好。
他期待着等下的吃食了。
风小暖发泄完情绪,乖乖地进了厨房,老老实实地熬起了粥。
也听从莫厮年的话,没有放肥肉了。
张嫂给她送来午餐,也是在厨房找到的她。
听了钱顺转述风小暖情况的张嫂,小心翼翼地问,“叶小姐,你给少爷做的什么,让少爷生气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莫厮年是在变相地惩罚风小暖。
风小暖自然也是‘知道’的,是以,她此刻才会老实了。
“可能是不好吃吧!”
风小暖不想说真相,张嫂是莫厮年的人,她可不想祸从口出。
“不会呀!”
张嫂疑惑地说,“少爷把你熬的那些粥都喝完了的。”
这些日子,她送去莫厮年病房的吃食,不管是粥还是炒菜,基本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
也正是因为那样,她才会骗风小暖,说是莫厮年让其起床熬粥的。
毕竟,莫厮年本来就有胃病,作为莫厮年请的保姆,她有义务照顾好莫厮年的起居。
只是,这结果……
“那我也不知道了。”
风小暖顺着张嫂的话道。
张嫂因着心中愧疚,想弥补风小暖,于是说,“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随便吧!”
一天守在厨房,搞得她都没食欲了,还吃个毛线。
看着都饱了。
风小暖的消极,加重了张嫂心中的愧疚,张嫂在脑中回忆着风小暖喜欢吃的,最后,替风小暖做着决定,“叶小姐,你看这样行吗?晚上我给你熬点乌鱼汤,弄个糖醋排骨,蒸个肥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