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赵极有耐心，他的眼睛依旧维持着“猩红”的状态。只有老张知道，这样子对老赵的灵气消耗有多大，哪怕他是一个帝级强者。
终于，柳枫的眼眸开始发生变化――他的眼球上逐渐布满红色的纹路，密集且阴森，看起来有些恐怖。
张龙叹道：“成功了！”
真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连“灵眸”这样的天赋灵技也能拷贝。
那么张华的“吞噬”呢？
或者，当年柳老先生的“毁灭”呢？
想起那无数种的可能性，张龙的心中一阵激动！
赵平凡的眼睛逐渐褪去猩红的光芒，他静静看着柳枫，久久没有说话。
张龙调侃道：“老赵，现在你的灵眸被盗版了，什么心情？”
赵平凡摇摇头，说道：“如果我们人类联军有更多的这种类型的异能者，那该多好啊！”
听完老赵这番感慨，张龙也陷入了沉默，人类联军的实力比起对手，弱了不少。守护之路漫长且艰难，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
普通人能拥有“天赋”的已是少数，而像柳枫这样，拥有这么强大天赋的，更是稀有。
“你说，‘部门系’做的那些事，真的完全是错的吗？”赵平凡问道。
张龙摇摇头，说道：“虽说最终的目标都是一致的，就是为了打败敌人。但他们做的事，却是挑战人类的道德底线。”
赵平凡沉默了，他想的是，如若人类文明覆灭了，那么所谓的道德，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看赵平凡一脸忧虑的样子，张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说道：“老赵你就不要装深沉了，现在我们应该好好讨论一下，这个小家伙该咋办？”
赵平凡撇嘴，“反正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的。”
“你个老不要脸的，耍起无赖来了？”张龙怒了，“大不了，我们打一架？”
“别忘了，你品级比我低。”赵平凡翻了个白眼。
“别忘了，我可是战斗型的异能者，你是辅助型的。”张龙不甘示弱。
赵楠知道，自家校长不擅长单打独斗，于是站出来劝解道：“两位校长，我有一个主意？”
“说。”
“小枫同学天赋这么强大，他既然对两位校长的灵技都能拷贝，那何不如让小枫同时拜两位校长为师？”赵楠给出自己的建议。
张龙蹙着眉，有些不满，“这老老子都有徒弟了，干嘛要跟我抢？”
赵平凡吹胡子瞪眼，“我最小的弟子都三十了。现在收个新的小徒弟，有何不可？”
两个帝级强者在大庭广众之下，争得面红耳赤，毫无校长的风范。
最后，终于妥协了。
“小枫，拜我二人为师，你可有异议？”张龙问道。
柳枫微微鞠躬，说道：“听从两位老师的安排。”
嘿！张龙和赵平凡看着柳枫，觉得这小家伙好生可爱，不禁志满意得。
其他三个学院的老师见此情形，不禁气急，自家校长跑哪去了？这么好的一个苗子，竟然拱手让人了。
这个时候，杨威走了过来，说道：“两位校长，我们这一期新生，还有一个天赋为‘光明’的。”
“嗯。”赵平凡微微颔首，“我正是为此而来。”
张龙冷哼：“老家伙，你别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