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在异能者学校的时候，我并不是你的对手……那个时候，你总是第一。”步云回忆道，“曾经的天之骄子，现在却卡在帅级巅峰，这样的感受，很不好吧？”
柳雄骂道：“对老子来说，突破王者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老子自爆界海，换取众兄弟一命。就算赔上王者之路，也无怨无悔。”
柳雄曾经的辉煌，很多人都知道。
这个男人，在最危急的时候，自爆界海，拯救了一次局部战役。
但也因此，界海受损严重。尽管柳老爷子耗费了很大的心力，还是无法完全修复柳雄的界海。
界海不够稳固，这直接断绝了柳雄的王者之路。
很多学子眼神热切，如果说步云只是一个王者，联军的一个将领。
那柳雄便是很多学子的楷模，精神图腾。
……
步云对柳雄拱手，道：“你的确是一名伟大的异能者。但你的儿子，却不配当一名联军的战士。”
“他配不配？还不需要你来下决定。”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你儿子既然敢对部门系的政策表示不满，我们各个部门便需要讨一个说法。”
柳雄低下头，兀自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如果我不肯呢？”
“就算是柳大帅在这边，我也会这般说的。这联邦，毕竟不是你柳家的。”
柳雄听到这话，呆滞片刻，自嘲笑了笑。
这话其实没错！
联邦的确不是他们柳家的。
柳雄看着步云，很是认真说道：“我想，没有柳家的话，定然也没有联邦吧？”
一片寂静！
很多人清楚，柳雄并没有夸大其词。
如果没有当年柳大申的力挽狂澜的话……人类的文明，在七十年前就已经终结了。
步云道：“虽是如此，但柳枫还是不能留。”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老同学，便痛快一战吧！”
步云有些讶异，“你终究不是王者……你我之战，没有悬念，也没有意义。”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只是不想伤害一个联邦的英雄罢了！”步云说道，“虽然你曾经走在我的前面……到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柳雄道：“一个人若是连自己孩子都无法保护的话，不配称之为英雄。”
一道奇异的光芒在柳雄的手掌之间翻滚。
“我已经很久没战斗了……那件事后，大家都好像把我看做一个废人了。”柳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步云叹息，“其实我知道的，若是你平稳成长，我可能一辈子都追不上你的脚步。”
柳雄笑了，极其豪迈地笑容。
“我还记得，当初导师曾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把剑。”
史松惊呼出声，“柳叔叔天赋也为剑？”
一把剑出现在柳雄的手掌之上，修长，锃亮，闪耀着白色的光芒。
“老朋友，好久不见。”
步云看着柳雄手中的剑，说道：“当初你给它取名为‘朝暮剑’，对吧？”
“正是！”
“极好的名字，极好的剑！”步云抚摸着自己手中的刀，“溟月刀，相信你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吧？”
柳雄笑道：“它们两个，何尝不是老对手呢？”
“若你是王者的话，那该多好。”步云感叹了一句。
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曾经的柳雄有多强大和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