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天，她们离京彦已是不远了。若是走得快些大概明日的傍晚她们就可抵达。
清风清月两人今日一句也没有抱怨，晚上也自觉地回了给她们安排的房间。待她们走后白黎请封渊明日为她们准备一辆马车，本以为封渊会问些什么。封渊却是什么也没说就吩咐手下去准备。转而同白黎说起明日的行程。
“黎儿，我们明日傍晚时分大约就能到丞相府了。”
“封大哥，我最近有些累。我们明日在城外找一个客栈歇息，后日再回去吧？”
封渊看她的脸色的确不太好，也不再反对。“好，那黎儿今晚早些休息。”
第二天，清风清月看到白黎让人为她们准备的马车，也知道这大约是认了她们。
果然到了晚间安排房间的时候，没有再单独给她们安排房间。“清风清月，你们到我房中来。”
清风清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惊喜。
等到了房中，白黎和言雪坐在桌子旁，慢慢地喝着茶，也不急着开口。清月这次还算沉得住气，只静静地站在那里。终于，白黎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
“你们可知道你们是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呆在我身边？”
“丫鬟。”清风冷静的开口。
“对，丫鬟，不是侍卫。所以，明日回京彦，我不希望你们是这副打扮。你们既是涟姑姑给我的人，你们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以后，我的身边会有许多刀剑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希望你们想清楚是不是愿意呆在我身边。现在选择了，可就容不得你们后悔了。”
清风清月突然跪下，异口同声道，“小姐，奴婢愿意。”
白黎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们愿不愿意都没关系。收留你们的是梨花谷，是涟姑姑，不是我。你们什么也不欠我的。”
言雪不由得想到以前，以前白黎也是这样同她说的。
清风和清月刚要开口，就听白黎像是自说自话一般说道，“算了，你们要跟便跟着吧？等什么时候要离开了告诉我一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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