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停了一段时间的电,外面的风言风语,便席卷而来。
那些牛鬼蛇神终于接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肆的评论,大放厥词。
我有时也很苦闷,我是不经意间在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一班魑魅魍魉,我与他们又有着怎样的纠缠不清的利益,或是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
说上粗鄙一点的话,我的成与败,我的得与失,关他们卵事,又与他们扯得上任何关系。真他妈的,喝了黄河水,闲事管得宽。
老友参加了一个聚会,那些平日里龙哥前龙哥后的人,一反常态,把一场聚会变成对我的批判会,看来,我是不得民心的。
更有甚者,劝说老友舍我而去,为自己打算。说我已经是死透了,即将是臭名昭著,还是早早划清了界线的好。
老友笑了笑,回应着:你们看到的表象太肤浅,越是艰难的时候,越是一种考验,可能给他一口水,他就能活,给他一口馒头,他就能跑。
后来,我也想明白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单一的选择。而对于这些当面嘘寒问暖,背后狠捅一刀的小人,必要时是要给予迎头痛击,弱肉强食是自然生存法则。你弱,就有无数人争相过来踩上你一脚,赶不上踩一脚的,于远处观望,内心也是欢愉的。你强,就有无数人厚颜无耻的向你靠近,巴结,像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求,内心也是欢快的。
我与同行间的交流少了,不是标榜自己多么的与众不同。而是觉得同行间装模作样的交流和各怀鬼胎的卑鄙无耻,让人恶心。
也正如那些平日里,我并没有揭穿那些虚伪人面具一般,只是徒留些颜面,其实也一样的恶心。
窗外,一轮弯月高悬,初七的月亮比较起初一的月亮又会丰润一些,清晰一些。
城市的夜空,可见的月亮屈指可数,自然也会淡忘了月圆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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