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假哭也变成了真哭。
“额,这位叔叔,你能不能别把眼泪擦到我身上……
有点脏,我哥哥有轻度洁癖。”
白杨说的哥哥是指白硕,而张副官理解的“哥哥”
是尹弈。
一想起这个有洁癖的宠妹狂魔,张副官已经把尹弈脑补成索命的黑白无常了。
“我只比你哥哥大几岁而已,谈不上是你叔叔。”说完,张副官还把随身携带的镜子拿了出来理了理自己的人头发。
啧啧啧,真帅,越看越帅。
咋就没个对象呢?
虽然危机近在眼前,
但是称呼和发型不能乱!
这是一个十八岁少年的执着。
“那……你是不记得我了吗?”张副官还带着自己最后的一分倔强。
白杨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的叔叔,顶着一片希冀的期待颇有压力的点了点头。“嗯”
白杨觉得从刚刚那个叔叔话里来说自己可能是遗失了什么记忆。
貌似还是一段特别重要的记忆……
就像是刚刚那个人说的“不认识他了?”是什么意思?
“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我应该认识你的那段过往吗?”
白杨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例如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醒过来
为什么又会那样珍视手里这个娃娃
房间里面自己和一个陌生男孩的合照又是怎么回事?
“可以”
尹弈一回家就看见眼前一个穿着军装的少年挨着白杨,眼底的寒意就像是刚从青藏高原的冰川上下来一样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