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幼稚?是你太老成了吧。看看你,哪里像是个十岁的小孩子?”
小九低下头怨恨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脚,忽地仰起头。三月的阳光照在他的眼睛里,熠熠生辉。他拉起芷言的手,奶声奶气地说:
“姐姐,带我去吃冰糖葫芦吧!”
芷言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是啊,小孩子就应该是这样的语气,可从小九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奇怪呀!
前面有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小莲使劲挤了进去,一会儿又钻了出来,气踹嘘嘘地对芷言说:
“小姐,人群里有两个妇人在争抢一个襁褓中的小孩。都说孩子是自己的,互不相让呢!”
抢小孩?小莲在前面开路,芷言和小九左冲右撞地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
一高一矮的两个妇人都已三十余岁。矮个妇人抱着的孩子不过几个月大,她将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高个妇人在旁边揪住矮个妇人的头发,不停撕扯辱骂。围观的人群一边看热闹,一边相互讨论指指点点,都觉得各说各有理,根本就搞不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
芷言在小莲耳边低语几句,小莲点点头,大声说道:
“大家都别吵了!我知道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