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涂员外口吐白沫,浑身颤抖,仿佛在打摆子似的。
雅间里的人全都冷漠地看着他。
永月朝依依招了招手,依依走过去。永月一手扶住如月,一只手摸了摸依依的头发:
“女儿,爹爹对不起你。”
依依扑在永月的胸膛,轻轻抽泣。永月又看着如月,他叹了一口气:
“你……你也受苦了!”
“青原,对不起,我……没有看好我们的女儿。”
永月将两女紧紧地搂在怀里:
“不!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俩!”
不一会儿,涂员外停止了颤抖。他的鼻子眼睛耳朵都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猛地呼吸一滞,吐出了一大口血。只听见~咯噔~一声,涂员外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涂季的脚就像灌满了铅,重得提不起来。他双眼通红缓缓地走了过去。只见父亲睁开双眼张着嘴巴,躺在一片血污里一动不动。涂季伸出颤抖的手指,想要试一试父亲的鼻息。几乎立刻他就收回了手指,看向永月的目光不知是疑惑还是怨恨。
“我刚才将他的毒催发,果然不过一盏茶他就一名呜呼了!”永月淡淡地道,“他所做的事即使死一百次都不够偿还!”
永月神情异常悲痛。他想着初见依依时她笑得天真烂漫,没想到她的内心早已是千疮百孔;他想到与如月重逢时的惊喜若狂却求而不得;他又想到了师傅的敦敦教导,那个睿智的老人早就说过,如果自己这辈子勘不破这个~情~字,便终身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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