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意站起来，“很少也不是绝对没有，你们继续找，找到了告诉我。”然后就出去了。边走边给苏晴打电话。
苏晴很惊讶，“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的？”
何子意没想给她解释，直接进入主题，“你们昨天晚上让陈向晚回去的时候带吃的东西了吗？”
“没有呀，我们都是等她回来一起去吃饭的。”
那那些东西就是给她要去见的人买的。
“报警了吗？”
苏晴听到他的问题，声音马上放低，好像还换了个地方，“警察来了，问了几句。就开始假设向晚只是心情不好想静一静，或者有什么事耽误了，或者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她也就得罪过徐镜璠了。可是这两天我都看到她了，难不成是她找别人报复？”
何子意觉得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如果警察查到什么，你直接告诉我。”正要挂电话，苏晴赶忙叫他等一下。
“警察还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有没有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你说……”
“不会。”
何子意这么斩钉截铁，倒是让苏晴吃了一惊。
她叹口气，“你没听说过微笑抑郁吗，就是这个人看着一直很开心，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开心，向晚不会就是这样吧。”
何子意想到陈向晚过往种种，和高高扬起头的背影，勾起了嘴角，轻轻摇摇头，“她不会。”
挂了电话，刚想回去看看赵家成又查到什么了，却见赵家成火急火燎跑出来了，“哥，哥，看见她往东边的开发区去了，那边简直就是一片荒地，我爸前几年还想投资呢，一看没什么油水就算了，我可不这么觉得。”
何子意往回走，他就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你说那人迹罕至的，搞点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简直是有如神助，我看我们就可以在那开个什么会馆之类的。反正那现在也有好多人在那的废物做各种交易，卖粉的，卖人的都有，这些人都有钱，有钱就想享受不是。”
何子意突然停下脚步，表情阴鸷地回头看他，“你说什么？”
赵家成一看何子意变了脸色，立马放低了音量，“我说他们有钱要享受？我说他们做各种交易的？我说我说，我还说什么了？”他的气势越来越低，身子缩得越来越矮，也不敢只是何子意，只是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瞥两眼。
何子意拍拍他的肩膀，“今天多谢了，改天我给你谢礼。”
然后也不会包厢，直接往外走，他听见赵家成在后面的声音又欢快起来，“哥，我哪能要你的谢礼呢，能帮你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