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警局门口风景线
“当！”
铁器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豹子在刀刃仅离自己一尺远的时候及时从裤带里摸出了一把华国的军用匕首，拦住了女人手里那把偷来的劣质刀，顺力推开了少年。
“哦哟？”
少年冲和自己拉开距离的男人挑了下眉，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莫名地让三人想打死他。
“大叔反应好快喔。”
“哎哟大婶力气也很大喔。”
“哇，听这一声响，兵刃交接，注定不凡啊。”
“哎哟那边站着当风景的大叔呼吸加速得恰到好处啊。”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该死的华国猪！”
grimacing的声线比豹子要更粗犷，极具分辨力。
“呵。”
少年的眼神暗了一下，之后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随意地笑了笑。
grimacing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黑暗中少年的长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确定对方在笑。
虽然是笑着的，可他却觉得对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grimacing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
“华国猪……吗……”少年笑着动了动手腕，声音懒懒的，“来玩玩？”
·
凌晨一点的街道上看不到一个人。
夜晚的风夹杂着一丝水汽在空气中飘荡。
原江市警察局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坨不知名的东西——
三个被用麻绳捆着四肢的人摞在一起，垃圾一样地堆在警察局门口。
白晓站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根没吃完的玉米肠。
“……”
女人看着在把他们从那个超市拖到警察局之前还不忘拿上自己没吃完的玉米肠的少年，傻眼了。
华国的学生都这么不是人吗？？？
她努力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这个嚣张却又慵懒的少年的脸。
然而少年站的地方逆着路灯照射下来的光，脸隐在黑暗里，看只能看到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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