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我出门披的那件外套烧坏掉了。”
“你没受伤就好。外套值什么?改日我再给你买新的。”安心的君山银针随即便露出愤怒的表情:“慕容幽做出格的事,沈单城竟然停你的学?”
“不不不,校长先生仁至义尽了。”黛薇儿将当时的状况和沈单城的话全学给了君山银针听。
君山银针的表情稍缓和了些许,还是轻蔑地“哼”了声:“他还是老样子——要在不触及到他自身原则底线的情况下,将可能遇到的麻烦压到最低。虽然没什么问题,可我还是不喜欢。”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处世哲学啊,强求不来的。倒是我无端添乱比较该受到责备啊。”
“什么无端添乱,你在说什么傻话?难道你被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么?沈单城嘴上没说太多,可明显能看出他是认可你的。我的话,就更不怕被你麻烦了——我生来就是被你麻烦的,你若是不再倚靠我了反而会让我害怕。”
黛薇儿背转过身去,心道,啊,真糟糕,怎么有点想哭了。
虽然妖精先生各种意义上都是朵奇葩,但只要在他面前就会很轻松,好像什么情绪都可以毫无隐瞒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
她本打算对妖精先生说一大篇感人至深的肉麻致谢词,然鹅……
似乎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的妖精先生一脸惊恐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薇儿,我能冒昧地问一句,现在坐在餐厅大口大口吃桶装方便面的是一只什么生物么?”
啊!天呐!对了,玖疏言跟她回家来了,可她却完全把这茬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