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太子殿下碰到你了，那太子是什么反应？”
视线里，贺澜杉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双眼的血丝已经淡下去了，除了面色有些白，露出的手腕上略微有些红之外，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侍卫长越看越迷惑，转过头来跟叶一湄再三确认。
叶一湄仔细回想……她当时直接晕过去了，没看到最关键的，只记得自己被摁在水里差点被溺死。
而太子，是隔着衣服搭在她的后颈上，然而就是这样居然还能把手肿成那个样子。
女人有什么可怕的呢？
就像叶一湄，从小伙同男人们长大，相互间勾肩搭背，偶尔讨论些不那么广为流传的小众话本。
叶一湄自诩为君子，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难道不知道吗？
可又能有些什么呢。
“都是放任出来的病症……”叶一湄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就太子殿下事情多。”
侍卫长装作没听见，体贴的给叶一湄盖了盖被子。
莫太医很快便来了。
先是给叶一湄看了看，发现她是女子之后颇有些意外，却也没说什么，开了个药方让小太监去熬着。然后仔细瞅瞅她，低声道，“你初潮刚至，身上定不会干净，早些收拾，免得给太子宫内招来晦气。今日还是在这里歇着，明日早些走。”
见叶一湄点头，莫太医很是满意，再转身，揪住太子就不放了。
贺澜杉躲躲闪闪，榻上的叶一湄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有些新鲜，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撑着坐起来看他。
“舅舅……”
“是她吗？”莫太医严肃地问他。
“是的……”贺澜杉对着莫太医，也没必要说些假话，“父皇执意如此，我也没法子。”
莫太医眉头锁死，“你父皇的意愿不重要，关键在你。”
普天之下，也就莫家人敢这么大无畏的狂出此言了。
贺澜杉点头，“我无碍。”
低头看看受伤的手掌，已经快要恢复如初，肤色也显正常，几个呼吸间，锁骨之上泛起的小红点也平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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