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大脾气,严莹一个字都不敢吭声,老老实实低着头缩在庆夫人身后。倒是听太傅这么一分析,发现自家做的的确有些过分,心心念念挂着自家妹妹的严驰开了口,“爹,不如我去与叶一湄说说这事。”
太傅头疼的看看大儿子,半晌,开口问他,“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严驰作个揖,一派古板不懂得变通的模样,“孩儿虽与他不怎么有来往,可他那人,既然自诩君子,必不会拒绝见我。”
月欢听着他这话,撇了撇嘴,心想,你当公子傻的吗?明知有坑在前面等着,还往下跳……那不叫君子,那叫蠢材。
想到这儿,月欢多看了几眼严驰,在心里又哼了下,照她看来,严驰倒像是那种会顾及名声做傻事的家伙。
虽然背叛了叶家,可私心也明白,要想跟叶一湄更进一步,哪怕是成为他的妾侍也好,逼迫他,是最好的方法。
等严家小姐做了叶一湄的正室……那么她就是……
这边月欢还在做梦,喜滋滋的,不知怎么就被打了一巴掌。等看清了对面的人,月欢这心里的一把火噌的就上来了。
严莹瞪着眼,声音虽然还是娇滴滴的,却透露出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小贱人,居然敢嘲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你个烂货,有什么资格说我!想撕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月欢反应过来,立马不甘示弱。
严莹气极,尖叫一声冲了过去,面部狰狞。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发泄被太傅骂了“蠢货”还不能还嘴的痛。
而庆夫人听了月欢的毫无顾忌的话,又岂会饶她?当下娘俩儿都不顾脸面的伸手出脚,指甲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划花了敌人的脸,脖子,最后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庆夫人最是亢奋,多年锦衣玉食的生活没能把她的野性打磨下去,反而压抑的痛苦,这一释放,甚是骇人。
眼见着月欢处境凄惨,头发被拽掉了一大把,头皮都裸露出来,颇为难看。
太傅这才朝着严驰使个眼神,示意他分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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