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享受她这样的表情，依照癖好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会儿，最后觉着腻了的时候，叫醒了叶一湄。
“啊……”
“啊……？”太子不理解她这无意义的音节是什么意思，皱眉有些不耐烦，“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可以说说。”
叶一湄眼神飘忽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定下来，咽了下口水，开口道，“你这探子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太子突然发现自己这两个字听着有种得意的味道。
——但是那又怎样？他就是得意了，看见叶一湄惊讶于他什么都知道，实在是很有成就感。
“呃……”叶一湄使劲思考了一番，然后又问他，“月欢真的是和严莹打架了？还被撕的很惨？”
“……”
太子面无表情。
叶一湄缩了缩，“怎么了？我问的不对吗？”
太子皮笑肉不笑，“不，叶一湄，你问的很对，但是……”太子停顿了一下。
叶一湄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事实上，就刚刚探子汇报的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里，也就月欢一个人战三个这件事最让她感兴趣了，至于其他的，都索然无味，包括叶大人会怎么做也能预想的到，根本没什么可惊讶的。
“但是……你这个蠢材就不能问点其他的吗？”就比如我是怎么查到月欢在严家的？还有这些清晰的仿佛发生在眼前的记录，我是从哪里找来这样的能人的？你都不感兴趣吗叶一湄？！
太子咬牙切齿。
“呃……”叶一湄呆住，她好像又“血崩”了，当下一动也不敢动，肚子抽抽着的疼。
所以自然是没听见太子说的什么，还有太子那复杂的表情。
疼着疼着就习惯了……怎么会呢。叶一湄慢慢俯下身，趴在了榻上。
太子一愣，身子前倾，“喂你怎么了。”
叶一湄这会儿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在她面前停留的一只手。
那是……太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