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一样不安稳。
“裳儿,我送丫头回家。”
“已经这样晚了,要不……”“所以我担心她一个人回去。”
“那就留在这住吧。”
“她认床。”辞书理理袍子,“丫头就在醉苑住过两次,都没睡好,我怕她睡不踏实,再说了,她跟三酉说好带他回奴巷的。”
只要是关于初酿,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理解。
奴裳心里特别酸。
“你回房休息吧,不必等我回来。”
“你不回来了吗?”
“嗯,我就住奴巷了。”
“辞书,她一个人会怕,我一个人也怕。”
“我的好夫人,家里人这么多呢。”辞系好袍子准备出去。
“辞书,能不能别去。”
“你怎么了。”
席上,和那些贵人谈笑风生的是她奴初酿,而不是自己这个苏夫人。仿佛她奴初酿才是苏府的门面,她呢,她只是摆设。
“我已经在很努力要配上你了,辞书,我是奴,初酿也是奴,可人人以为你和她天生一对你们是知己之交,她知书达礼她博学多才她才貌双全她怎样都比我好!”
“裳儿——”
“可我是你的妻,就算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也是要陪你一辈子的人。在你心里,我能不能比初酿重要一点点?”
辞书抿紧嘴。
奴裳眼睛通红,他好像说不出什么。
“阿辞你好了没呀,加件衣服也这么磨磨唧唧,不是在捣鼓你的苏叶吧!”
推门而入,“你再没好,我一个人走了啊!咦,裳儿,你也在啊。”
是,她是不该在这里的人。初酿也知道,是来偏院找他。
初酿觉得气氛不太对,只当自己是撞小两口枪口上了,“阿辞,你惹着裳儿了?”
“初酿,求求你,你一个人走吧。”
“裳儿……”“别碰我。”
初酿的手尴尬地僵住,辞书眉头紧蹙,“裳儿,你别闹了。”
“不是,是我惹到裳儿了?”
奴裳抓起初酿脖子上的红线,带起那块喜玉,“你二人情投意合青梅竹马我算什么!”
线勒痛了初酿,细嫩的脖子变红,苏辞书一把打掉奴裳的手,抚着初酿的红印,初酿躲开。
“裳儿!”辞书压低声音。
“够了。”女子握紧被打痛的手,“我受够了。”
初酿唇色苍白,摘下喜玉,放在桌子上。沉默着走了出去。
辞书拿起喜玉追了上去。
奴裳盯着他的背影,阖眸。末末教我忍,阿娘教我安稳,我都知道,可我做不到。
“丫头,你站住。”
“阿辞。”
辞书拉住她的手腕,细细的,凉凉的。
把身上的披风解下给她披上。
“毕竟你我确实算是青梅竹马,以后我们也该避避嫌了。”
“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嫌隙,娶了你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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