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朕的皇宫当中,还不曾有过禁地,此小小杂院,难道朕还不应该出现了?”小白听得慕容羽绯的话语,口中冷冷一笑,再一次的,傲然说着话语。
“奴婢无此意,只是,奴婢想要向圣主说一声,奴婢和他,只是朋友。”慕容羽绯狠狠的吸了两口气,这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理了理混乱的思绪,口中,沉声的说着话语。
“朕可以有不信的权利!”慕容羽绯的话音一落,皇甫傲君冷声打断她的话语,口中,抛出那一字字冰冷之极的字眼来。
“是,只是,奴婢也有证明自己清白的权利!”慕容羽绯心头狠狠的一疼,痉挛中,身子也是为之颤抖,下意识的,颤声说着话语,想要为自己再次争得一丝权利。
“朕自会评判!对于背叛,对于欺骗,朕从来不会留情!”皇甫傲君冷然说着话语,浑身肆意的涌出一阵阵冰冷的气息,狠狠的朝着慕容羽绯涌过去,字字似针,刺痛着慕容羽绯,让慕容羽绯的身子不断痛楚,痛楚涌动,难受之极。
慕容羽绯嘴唇蠕动着,想要解释,想要为自己的清白辩白,只是,嘴唇动弹着,开了好几次的口,却也依然的是没有办法说出话语来。只有着委屈的泪水,冲出了眼眶,沿着修长白嫩的脸颊,滚滚而下,带来的,是颤动的痛楚。
“暴君,别不分青红皂白,此事因我而起,由我解决。我与羽绯公主,实乃清白之极!”小白无法再忍受下去,抓过一边的长剑来,紧紧的握在手中,口中冷声的说着话语。话语中有着强烈的不满,为慕容羽绯而抱的不平,涌动间,让他更是愤怒之极,只想要做到的,就是去狠狠的攻击眼前的这一个男人,为哭泣的她,带来安慰。
“宵小之辈,岂有与朕理论的权利?”皇甫傲君听到小白的话语,口中以着更加冰冷的语气,冷声说着话语。那轻蔑的姿态,肆意的话语,刺激得小白浑身直颤,只有着浓烈的痛楚,在小白心头涌动着,让他不安不满,恼怒之极。
不安,是这样的冲突,对于慕容羽绯来说,似乎,只是会带来更加强烈的伤害。不满的是,皇甫傲君这一个暴君之辈,所说出来的话语,带来的,除了伤害之外,就只有更多的伤害!
“皇甫傲君,举起你的剑来,你对我的侮辱,我可以忍受。可是,你对他的伤害,只有用鲜血来洗涤!”小白完全的愤怒了,似乎是一团火焰,完全的燃烧了起来。口中冷声说着话语,铮的一声,长剑离鞘,被他高举在了手中。长剑一挥,隔空指着皇甫傲君,他用自己的愤怒,在向皇甫傲君冷冷的斥责着,自己要用自己的愤怒,用他的鲜血,来为慕容羽绯讨回一个公道!
“朕告诉你,你今日的行为,已经犯了朕的逆鳞!对于你来说,你也只有死,用死亡,才能够洗去你所犯下的大错!”皇甫傲君再一次的冷声说着话语,傲然的说着话语。
对于小白,他有着完全痛恨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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