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绍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眼神里的邪佞随处可见。像是一朵花在濒临死亡的环境里,等待它最后的绽放,绽放出绝色锋芒。
那些该死的,一个都不留!
现在的穆绍卿只慕生杀权势,再也没有让她为之羁绊的事。
想随心所欲,可拘束久了,都也列入习惯了。也许有些面具戴的久了,就再也摘不下来了吧。
温柔,对那些人来说,温文儒雅才是当年软弱无能的摄政王。
她离了队,没有穿战袍。当时在路上的时候出了点事,就先让莫离在前面领队,不过现在自己倒也悠闲。
“喧闹啊,真好,真好。”她看着脚下的路,手侧着擦了一下脸颊,低声叹息。
行走着,余光撇过人群,一个孩子强行向奔向皇宫的骑军跑去,骑军多是伤员,没有仔细注意。
“笑笑!”他们听见一位妇人的惊喊。
点击火花之间,一个身着青黑衣质的人影从人群外的街道一跃飞来,以迅雷不及之势握紧了那匹差一点撞上小女孩的马的缰绳。
速度达到了极致。
马因受惊又跑不出去,在那一瞬间嘶吼跳起,马上的伤兵差一点跌下去。后面的兵也都勒紧缰绳,以一个战士的耐心等着前面的人。
马停了,小女孩也正好跑到了马跟前,似乎只在一瞬间。
“你是笑笑?这样很危险,以后别在往奔跑的马前跑了,知道吗?”
看着面前呆呆的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女孩,她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嘱咐她以后别往前跑。说多了她也听不懂。
众人的心情就像在做云霄飞车。定睛一看,马停了,人也没事,舒了一口气。毕竟这是接风,再出血案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