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鹤俊脸一沉,太后为何总是对他这般针锋相对,鸡蛋里挑骨头?难道他踩她尾巴了?
诸葛宁自小与柳云鹤情如手足,见太后这般歪曲柳云鹤的意思,忍不住为他出头:“皇祖母,二哥所言为国为民四个字并没有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二哥身为南临国铮铮男儿,必当有此宏愿,难不成皇祖母是想二哥像大哥一样,为人自私自利,不顾百姓死活吗?”
“放肆!”太后爆怒。
吓得众人噤若寒蝉。
诸葛睿本来沉浸在与大宝小宝相处的美好幻想中,突然被这样一吓,差点摔到桌子下,幸亏曲青扶了他一把,才坐稳了,眉头拧起看向太后,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的火?
柳云鹤弯下去的身子却慢慢直了起来,不为她的怒火所动,诸葛宁面上虽然闪现敬畏之色,心中却是不服至极。
太后指着诸葛宁斥责:“你堂堂皇子,整日将一个商人之子二哥二哥地唤,岂不是丢我诸葛皇室的颜面?而且,哀家与柳云鹤说话,何时轮到你这个小辈来插嘴?你大哥再有不是,也是你的兄长,哀家从小就教导你们,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你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太后此言差矣!”诸葛宁愤怒道:“孙儿与二哥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不是亲兄弟也胜过亲兄弟,且父皇也收了二哥为义子,算得上是孙儿的义兄,孙儿唤他二哥并无不妥,刚刚太后所言实有偏差,孙儿不过实话实说,太后发如此雷霆之怒实在有损您老人家的身份,太后自小教导孙儿的道理,孙儿片刻也不敢忘,但大哥在桐城祸害百姓,打杀孙儿,冒犯父皇,种种事件,皆是不可饶恕之大错,太后难不成要孙儿做那泯灭良心不分好歹颠倒黑白之人吗?孙儿若对大哥不恭,今日又何必来探望要打杀孙儿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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