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白景将白凤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离去。
“废话,当然是去让喜儿给我揉揉手腕。”
“她这么对你,你就这么算了?”
白景悠闲的摇了摇扇子,看着那一脸迷茫回头看向自己的白凤。腹中却忍不住诽谤:
果然只是能是个胸大无脑的绣花枕头!
白景来到白凤的面前,打开手上的折扇挡住面颊对着白凤低语。一字一句,听的白凤是心花怒放。
将昏迷的白洛送回了他的院子,白晴才向着记忆中的房间走去。
白晴看着一贫如洗的房间有些不适应,空空的房间里竟然是连个桌椅都没有。坐在床边看着洗的发白了的床单,而之前那白凤身上绫罗绸缎……白晴体会到了明确的弱肉强食法则。
“咦,这是什么?”
被子下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线头,白晴轻轻一拉,意外的拉出了一枚黑色的玉牌。
“哦?是那个卑贱的母亲留下来的?”
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一些记忆,白晴将玉牌举了起来,对着窗外的阳光照了照。瞬间便发觉这是一块上好的美玉。
准确的说,这已经不是用上好俩个字能形容的了。
本身是黑色的玉牌,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却显得格外的通透。这俩种截然相反的观念同时出现在一块玉牌上,很明显,这玉牌大有来历。
“娘亲不能给你一个好的环境成长,更是不能保护你,娘亲走后,你一定要好好收藏这块玉牌,若是有朝一日你能……算了,毕竟你这身子是不能修炼了,你就一点点的传下去吧!谨记,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玉牌的存在。”
记忆中的娘亲很是模糊,甚至连容貌白晴都感受不到几分。
而对于这段话,却是非常的清晰。
将玉牌挂在了脖子上,曾经的白晴会害怕被人发现了抢去,不过现在的白晴,可不会怕这些。
况且她既然已经对那白凤动了手,想来这破旧的小窝,她也不能住下去了。
果然,白晴脑海刚刚浮现了这个想法,就已经感觉到了院外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白晴,出来见过家主!”
男性的低音响起,白晴推开门走了出来。脖子上的玉牌塞到了衣服里,抬头就看见自己这小院子已经挤满了人。
白凤娇滴滴的揉着手腕,一脸的梨花带雨。白景依旧摇着折扇,悠闲的站在白凤的旁边。而在最中间的,却是一名中年男子。国字脸、深邃的眉毛,一身青衫配跟黑色腰带,威严且深邃。
白晴知道,这就是她的父亲——白升!
“放肆,见到家主竟然还不快快行礼。”
白升的身旁站着一个灰袍老者,对着白升始终保持恭敬。而在看向白晴的时候,却是眉头一皱,立马将变了嘴脸。
“父亲,就是她、这个小贱种把女儿的手腕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