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这人是杜氏的总裁,想来也不会如街头那些登徒子一样,对她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萧筱放心了,淡定的告诉他,“我叫萧筱,萧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的那个萧。”
杜子恒不好意思的一笑,“对不起,我没正经读过什么书,不是很能理解你刚才说的这句诗的意思。不过,萧筱,你的名字很好听。”
萧筱颇有种对牛弹琴的卖弄感,不过他后半句真心实意的赞美还是让她有些红了脸,“谢谢。”
话说到这里,气氛通常都会很尴尬了,要么,就顺着套路走下去,合演一出才子佳人相亲相爱的戏码,要么,互相对视呵呵一笑,然后一拍两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萧筱选了第二种,疏离一笑,然后在不经意间拉开距离,公事公办的道,“杜总,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告辞了。”说完,施施然一转身,当真迈开了步子。
偏偏杜子恒不按常理出牌,一把拉住萧筱的衣角,暗沉着双眼,半冷半悲的道,“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我心情实在是太差了!”
萧筱打从心底里厌恶这种像极了衣冠楚楚的登徒子,哼,什么“翩翩浊世佳公子,”本质上就是一头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风流种马。”虚伪!恶心!
萧筱毫不留情的拨开他的手,讥讽道,“杜总,请您注意场合!这里不是灯红酒绿的夜总会,是您母亲的灵堂!”
杜子恒明显一愣,立即起身为自己辩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筱冷冷道,“杜总,您是什么意思您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必跟我解释。太晚了,我先走了。杜总,再见!”
杜子恒迈开一步,挡在她身前,两眼如同寒光一般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筱不耐的看着他,语气里不可抑止的愤怒,“那你是什么意思!”
杜子恒望着她倔强的双眼,微微失神。萧筱使力将他往旁边一推,越过他直接往门口去。
杜子恒踉跄了两步没站稳,直接一屁股摔到了地上,半天起不来。刚刚接手公司,本来事情就多,偏偏这关头母亲也出了事,所有的压力他一个人背着.......白天还好,繁杂的公事都处理不完,没功夫容他瞎想,只是到了晚上,他孤单单的守着那个家,简直寸步难捱。
头晕加贫血,真是雪上加霜,够他喝一壶的。杜子恒半躺在地上,轻轻甩了甩头,双手撑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萧筱吓得不行,天啊,她真的只是轻轻一推好不好,老板不会被摔出脑震荡来了吧?
萧筱一溜烟似的蹭了过去,伸出一只胳膊横在他面前。杜子恒扶着头瞥了她一眼,抬手轻轻搭在她小臂上,借着力站了起来。同时,萧筱担忧的打探,“老板,你没事吧?”
杜子恒横她一眼,“原来你这么关心老板啊?不知道还以为你恨不得摔死我呢?”萧筱见他还有心思调侃,显然没摔出毛病,便捂住嘴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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