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痒!”
“痒死我了!”
接着,我趁眼前的男子失神之际,掏出一粒药丸丢进他的喉咙里,同时将他下巴往上一推,药丸自然而然的就入了他的肚。
“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咳,咳……”
他挣开我的手,弯下腰捶着胸口拼命的咳,想把药丸咳出来。
我拍拍手,不屑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不过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把我平安的送到京城,我就给你解药。”于是,我在半路上‘劫’了个保镖。
“你那包粉是什么?为什么他们那么痒?”可怜虫背着我的包袱在我身后跟着,我可以感觉到这一路他都在瞪我。
“那个嘛,叫夺命七日痒。”
“什么?中毒的人只能活七天?”他吼道。
“喂,”我掏了掏耳朵,回过头:“别大喊大叫好吗?当然没那么恐怖,事实上,只要痒七天就没事了,不过被挠过的地方会永远留下痕迹。所以,只要他们胆敢再出来拦路抢劫,必定会被官府缉拿归案。”
“呼,吓死我了。那你为什么要给它起这么恐怖的名字?”
“一般的毒药不都是这样吗?不叫的响亮点,大气点,怎么能威慑敌人啊!”
“那我吃的又是什么?”
我听得出他话里的担忧。我停下脚步,冲他坏坏的一笑,“你猜?”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你给我吃的药不会在我这张英俊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吧?”
唉,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原来是这么没营养的话。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少说废话,我保证你没事。”
没想到他居然很听话的闭了嘴。
走了一段路,我想起了刚刚那帮歹人说的话,于是问他:“窑子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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