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没完没了这些词用来形容他人,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但吴是非却是当之无愧。
我明知他要问什么,尽管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愿这只重磅苍蝇继续嗡嗡嗡的骚扰我。只得硬起头皮回道:“吴兄请讲。”
他在朝晨和若言脸上扫视了一圈,我又道:“无妨,她们都是自小跟在我身旁的,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那好。”他点了点头,面容严肃的问道:“木兄,昨夜从你房中飞窗而出的那名女子是你何人,为何三更半夜还在你房中?”
头大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呀。说不认识?开玩笑,不认识会三更半夜呆着这里吗?
“木兄,莫非?”吴是非用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将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好几圈,突然神情骤变,口中大叫道:“莫非她真是个女采花贼?”他几乎是要跳起来,“下次再见她,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万万不能让她坏了我的清白。啊!我的手,还给她疗过伤,啊,呸呸呸!”说罢,他还抓起衣摆的下角,将手放在上面拼命的蹭,就好像是粘上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我只觉得头顶上蒸出阵阵热气,还带着些许白烟。“不是!”我低吼一声。
可能是擦的太专心了,吴是非没有听清我在讲什么,他愣了一下,停下手头上的动作看向我问道:“木兄说什么?”
“我说不是!”我又加高音量吼了一遍。
“那……那她是……”
“她是我的未婚妻!”
整个一上午,吴是非就像只打不死的苍蝇一样在我耳边罗嗦个不停。
“木兄,你在开玩笑吧!”
“木兄,三思啊!”
“木兄,此女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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