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躺到近日上三竿才起身。料想济愈堂也无半个病人,我这大夫倒也难得清闲。
伸伸懒腰,换好衣服,摇摇晃晃走出卧房。门外竟站了一排人,当间儿的一个宝蓝色衣衫,其余的都着青衫,一字排开,场面好不壮观。
我卡巴卡巴眼睛,完全反应不过来现下唱的到底是哪出戏。
“想必姑娘就是木老板的未婚妻吧?”当间儿的那人开口问道。
我确定、肯定、以及完全能够咬定,这个人我不认识。
看他们的架势,各个站姿规矩,身形矫健,孔武有力。惟独当间儿的这个,说话温和的紧,身材也短小些,不似练家子。但他们腰间皆带着一方佩饰,细看,那佩饰上的花纹也颇为相似。如此装束,如此身手,必是官家人士。只是,我何时惹上了这些人,为何我不知?
未免言语有失,我谨慎的回道:“小女子正是。”
那人微微一笑,道:“姑娘不必紧张,小的安源是恭亲王府的下人,姑娘当晓得木老板与我家孟和世子乃是好友。受我家郡主所托,小的特来请姑娘府上走一遭。”随即,胳膊一挥,摆出个请的姿势。
正巧吃饱了散步的吴是非转到我们面前,闲闲的开口道:“去去也好,省得留下来看着空空的医馆,闹心的很呀。”
我真的很想冲上去,用烧火棍左右各抡一下,将他的嘴巴打肿,顺带告诉他吴大公子,不说话没人会当他是哑巴。
但碍于王府的人还在此,不可失了身份,姑且饶过他这回。
吩咐了下人们几句,我便随着那位领头的安源出了济愈堂。
门外一顶轿子正停在门口,安源告诉我这是郡主特地吩咐他们准备的。我谢过后便上轿走人。
这一路上,我算了算距上次见到姐姐有多少时日,又想了想姐姐找我是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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