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不小心瞄到半躺在病榻上的所谓的病号,似乎正用一种不悦的眼神盯着我,我心里直嘀咕,看什么看,我又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的。
越是被他盯着,心里就越紧张,嘴巴就越是说不出话来,“这,这是,是……”我急得轻跺了几下脚,咬了咬下唇,心一横,冲口道:“这是我用来练手的,熬了一大锅,一个人实在吃不完,只好给大家分点。”说罢几步上前将药盅放在桌案上。不过才走近,就闻得到点心的香味。那一刻,我总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的存在,似乎真的半点用处也没有。
“可是,小姐,”若言仍是轻声道:“吴公子刚刚吃了半碗粥,恐怕……”
因着若言的一句话,心蓦地一冷。我缓缓回身,看着那药盅,举步维艰,不知是否该端走。我不想跟若言争什么,也无意与她相争,但是冷凝的气氛告诉我,在我和若言之间,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像一堵透明的石墙正在慢慢升起。我的心随着那盅粥渐渐地冷了下去。
“正好我还没吃饭。”突然开口的阿德大步跨走到桌案前,不由纷说的端起药盅兀自喝起来,他喝的很急,差点就被呛到,前前后后也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将一盅粥灌入腹内。“很好喝。”阿德放下小盅很生硬的说道。我是该谢他的,谢他替我解围,可是我此刻的心情真的很乱,勉强挤了个笑容,随口说了几句自己都记不住的话,抬脚退出屋外。
一路晃回药房,慢慢踱到药柜前静静的站立着,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心,才渐渐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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