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的鞋带有些松,于是她蹲下身来系鞋带。
我站在她身旁,拿起手机点来点去,刷刷新闻,等她系好后,我收起手机又发表了一番吐槽。
大体意思是批判初期这个人怎么怎么不好,从长相、身材、人品将他贬低了个遍。
等我们要分别,各回各的寝室准备休息时,夏芷轻声跟我说了一句让我无比想把刚才那个狂妄并且吐槽起来滔滔不绝的自己抽个百八十遍的话。
她说:“糖糖,其实你在说那些话的时候,那个社长就跟在我们身后。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还冲我露出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啊啊啊!夏芷这个倒霉孩子,怎么刚刚不提醒我,依照那家伙恶劣的性子,必定是睚眦必报啊!
一想到这儿,我的小心肝就在打颤。
夏芷很无辜:“我蹲下系鞋带的时候,才看到他在,看你说的那么义愤填膺,我也不好意思打断你,反正你都说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点吧。”
唉,夏芷这损友啊,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呐。
死猪不怕开水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脑海里回旋着这两句话。
在此,我诚挚地向初期大爷道歉,在背后说你坏话是我不对,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只求大佬饶我狗命,不要跟一个嘴欠的小姑娘斤斤计较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如我所愿。
几天后,在楼梯间,我看见初期在逗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女孩子,楼梯间比较窄,他拦着女孩子的路不让她走。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看起来人模狗样的。
等到女孩子一脸羞涩地点头答应了他什么,他才意犹未尽似的给女孩子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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