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半路却又放了下去。
叹了口气,终是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我的世界。
在他走后不久的一天,秦若阳来了,冷冷地摸着我的脸,笑得前所未有的狰狞,“我忘了,你跟你妈一样,保养得好哇,别说他了,我都有些舍不得。
一块抹布捂住了我的鼻子,我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秦若阳已经不在,我整张脸都被绷带裹着,稍微想说话就开始扯得生疼。
一个月后,绷带剪开时,我被带到了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里面映射出一个丑陋的女人。
她满脸都疤痕,惨然地望着我,张牙舞爪,像个怪物。
“啊——”我发出痛苦的尖叫。
然而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他们开始不停地折磨我,故意将我和一个女精神病人放在一个房间,时不时给我注射致幻的药剂,让我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时常出现幻觉,不敢照镜子。
有一天,一个白衣护士端着药品对着我走过来,她蒙着口罩,我看不见她的面容,却依稀可辨那双眉眼,“璐璐!”
我扑上前去,她攥紧我的手腕,给我注射药物。
无论是现实还是幻境,我都记得那串长长的号码。
有难call我。
这句话,到底一语成谶。
这一天,我出其的安静,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焦躁和疯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