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把两块都吃下去,冉雪笑才准她退下,临走说:“今日调配的浴盐,晚上再调一些送来。”
“是!”
跪的太久,云端起身踉跄了一下,走出正堂,耳房拿了布料,她直接回了后厅。
第一件事就是催吐,冉雪笑当然不敢给她下剧毒,当场要她的命。
应该是慢性毒药,假以时日自然死亡,所以冉雪笑才安心让她伺候长空庭。
想想就悲催,他们夫妻较量,拿她一个小小的婢女当枪使,卑鄙无耻。
巧霜今天还让给她两块鸡肉,真是浪费粮食。
酸水也吐不出来了,她浑身发软的回到屋里。
躺在塌上满嘴苦涩,满怀酸楚,她想父母了,想念她21世纪的太平人生。
父母是一代油画艺术大师,在西班牙拥有一家艺术画廊。
她自小受他们熏陶,2岁会拿笔,便开始学习绘画,25岁,拥有自己的私人服装定制公司。
出席时装秀,参加贵族宴会,周末俱乐部骑马,游轮出海,人生的华美乐章,随着她在西藏,车轮下舍身救人,画下了句点。
也不知道父母是如何面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悲从心来,她任由泪水滑落,浸湿枕头。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再次醒来,巧霜回来了。
看到她憔悴的脸,关心的问:“姐姐,这是染疾了?”
“没事!”睡了一觉,起来更饿了。
还要给冉雪笑调浴盐,所以她去了膳房馍没要到,遇到了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