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云端喝了药便各自安置的睡了。
一夜安宁,云端并没有发烧,府医清早查看了她手腕的红斑便离开了。
整个宅子只有她们三个人,云端没那么痒了,想出门荷香却不准。
等到荷香打扫干净院子后,二人这才坐下说话。
荷香看了眼罗汉塌上长空庭的大麾说:“念奴,做了侍妾,你与王爷求个情,将我要去,可否?”
“侍妾?”云端好笑的说:“我都说了,我没有!”
“傻丫头,你看不出王爷的意思吗?”
云端有些百口莫辩问:“他哪个意思是要我做侍妾了?”
荷香看她一派坦然,不像隐瞒,当下有些懵了,照说要收,前院住了那么些天,是该早收了。
那如今,又如此看重,治病安置在这么好的宅子?
她是半信半疑,而云端压根没想过那种事问:“荷香,我们做婢女,一辈子都不能离开王府吗?如果逃跑,会怎么样?”
“逃?为何要逃?你的家人你不顾及了吗?”
家人?原来他们的把柄是家人,云端一想,她哪来的家人?那就是没有把柄喽。
她瞬间轻松了很多,荷香对于她的身世知道的不多说:“府中婢女过了二十二,主子做主便可以出府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