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庭淡淡的说:“不必伺候了。”
他径直进了云端房间,万福音想拦又不敢,可过了病气怎么办,他只得去寻荷香。
长空庭进屋后,穿过屏风,直接进了内堂。
床幔没有垂下,清冷的月光下,塌上孤零零的只有云端一个人,屋里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坐在塌边,葱倩的薄被勾勒出云端凹凸起伏的身躯。
乌发铺洒在枕边,光滑如绸缎,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他轻轻将云端额前碎发拨开,她依旧细纱遮面,他赏的东西被拆了,一面临时用的面纱,还做的如此华丽。
他嘴角不自觉向上弯起。
云端则毫无知觉,明眸紧闭,细长的眼线恬静柔美。她睡觉总是这般沉。
长空庭揉着云端柔软的青丝,总感觉她哪里变了,一时又说不上来。
外堂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不予理会。
伸手便想取下面纱……
“王爷,夫人还未痊愈,莫要过疾给您。”说话的是荷香,声音低低的,透着刚醒来的慵懒。
长空庭顿时几分不悦,手上顿了顿,扫了一眼荷香,她低着头,双手紧张的握着。
长空庭说:“退下!”
荷香没有伺候过长空庭,对他不了解,一心都是云端,她哪里敢让长空庭揭开面纱,大着胆子说:“王爷,您玉体金贵,还是等夫人痊愈了,再接近吧。”
长空庭脸色一黑,厉色问:“你二人是如何伺候的?何以她秀发短了这许多?”
荷香心中暗叫倒霉,心想原来她家王爷是个如此细心的人?
她支支吾吾只能说:“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