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祁墨寒微微睁开了眼睛,眼底凝聚了看不清的情绪。
“苏小姐以故意杀人罪入狱,被判死刑,后改判成了无期,外界传与其母上位成功有关。苏小姐入狱后,她母亲成为了苏家女主人,却一次都没有去看过苏小姐,和苏家大小姐苏婉言的关系亲如母女。”
女儿杀了苏夫人,母亲却因此受益,成为了继任苏夫人,然后对亲生女儿置之不理,和继女胜似亲生……
祁墨寒唇角勾起弧度,冷笑逼人,仿若自言自语,“还真是出人意料的‘母女关系’!”
在一旁站着的吴世勛见状,不禁在心里连着问了自己三遍:自己家的boss,刚刚是笑了吗?
重新回到了那栋小洋楼,苏黎莜的门虚掩着,祁墨寒伸手推开,便听见了浅浅的低吟,在清越的吉他伴奏里,孤独而又忧伤。
而那嗓音是那么的磁性低沉,沙哑的颗粒感,在耳郭上旋转,遁入耳蜗,摩挲着听觉,有说不出的迷人。
吉他声已经停下了,可低声吟唱还在:
“……想念曾经最温暧的海底
ineedyounowwhereareyougoaway想让赤道温暧最寒冷的北极
loveyouandloveme如果你还有感应请指引我游向你……”
那迷惑人心的声音,分明是从苏黎莜身上传出来的。
她不仅会说话,而且会唱歌……这女人是在用这种方式,抗议他说她是哑巴?
很好!
这苏黎莜恐怕不仅仅是胆大这么简单,现在又多了深藏不露这一条。